我已经全身躁热,猴急的脱掉内衣和内裤,先平躺着在被窝里带上套子,然后翻身趴在了沙沙的腰部,我一手提着枪一手按着床寻找沙沙的洞口─可他妈可能是激动或兴奋,居然找不到洞口。
细数之下,除自己贴身小厮因昨日回家探母得以幸免外,全家四十七口,已数得四十三具尸体,母亲与姐姐却是找不到。
不过说来也是,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,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。
“人家等不及嘛,”我开始故意发嗲,“说好打电话过来,让人家等这么久。
紧身瑜伽裤轻薄透气,和肌肤的距离只有零点几毫米,这么亲密的接触,让她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最近也总是发生。
啊!”她颠抖了一下,把两条大腿合拢起来死死地夹住我埋在她大腿间的头。